金城公主有哪些传说,97年文殊高中毕业证

admin42024-02-24 14:30:52

金城公主有哪些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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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有哪些传说,97年文殊高中毕业证

在古代滚滚历史的长河中,为了政治目的诞生的和亲事件不在少数,从汉高祖刘邦时代开始,有细君,解忧公主和亲,但大多数只对以宫女出身的出使和亲的王昭君直到清朝彻底迎来了一个和亲的高峰,皇太极长女,次女,3.4.5.8女,以及康熙第3.5.6.10.13.15女,也都远赴蒙古和亲,

而唐朝时期,比如唐玄宗的外甥女东华,宗师女永乐,唐肃宗次女宁国,唐德宗八女咸安,以及唐蕃和亲的文成公主,和咱们这个话题的主人公,金城公主,二人虽命运相似,但其后世流传并不广泛,造成许多人并不知道出了文成公主外,还有一位为两国和平作出杰出贡献的公主,

当然,对于后世对文成公主的颂赞,第一,文成公主是第一个入吐蕃和亲的,其二,因自身的原因带来了两国长久的和平,所以其对后世影响极深, 但咱们这位主人公金城公主不同, 虽然也是带着两国和平的目的进入吐蕃的,但当时赤德祖赞一直主张战争,而唐朝因为安史之乱也顾及不到吐蕃,所以两国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和平,而金城公主更是为吐蕃生下一位吐蕃的大将,从而变强了吐蕃,却又害苦了唐朝,

而其本身也是宗师女,后加封公主,当弃子送往吐蕃,可谓凄怜




本文六千余字,和《汉藏史料里的金城公主——汉史篇》是姊妹篇。如果您没看过,我建议您先看《汉史篇》,先比较系统的了解一下金城公主的情况。相比于藏史记载个人创作色彩浓烈,汉地史官的记载还是比较谨慎的,更容易窥探历史固有的面貌。同时,这两篇和金城公主有关的文章,也是《细读吐蕃》系列的内容之一。此系列的前几篇,《唐蕃战争的五个阶段与转折》、《吐蕃王朝为何猝然而亡?》、《吐蕃人究竟从何而来?》也可以在我的头条号找到!我争取在这个系列里,从各种角度来解析吐蕃王朝的方方面面,逐渐揭下它神秘的面纱!
我们先来回溯一下《汉史篇》里的主要内容:

1、金城公主和其夫婿年龄相近,并不是嫁了一个“满面毛髯”老者;

2、金城公主解决不了唐蕃两国结构性的矛盾,两国依旧是打打和和的关系;

3、唐蕃两国之间的“舅甥关系”,由金城公主而始,并延续到吐蕃灭亡;

4、金城公主和其夫婿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琴瑟合璧,甚至一度几近破裂。

下面我们要来看看,藏文史料中是怎么描述她的。

既然提及了藏史,先说一下我个人对西藏“教法史料”的一点浅见。

与汉地多由专业史官撰写不同,藏史的书写着基本都是历代高僧。也难怪,古代西藏教育系统掌握在宗教势力手里,能够有机会读书识字的人,除了贵族就是僧伽。

因此,我们通常称其为“教法史料”。“教法”放在“史料”前面足以说明其书写内容的喜好偏重,对于与宗教有关的内容,教法史料不吝溢美之词,而对于研究历史更关注的政治、民生等方面则惜墨如金。

另外,用史料讲故事也是教法史料的一大特点。

再加上,千百年来民间的好恶扬抑,藏地逐渐形成了一套结构庞大、混杂传说故事的历史体系。这其中,有些可以通过汉地史料的记载来印证,有些则完全无从考证其良莠。因此,在阅读藏史时,需要有比较好的辨识能力。

例如,在藏地广为流传的,入藏途中文成公主与禄东赞私通产下一子云云。

但在《资治通鉴》里有如下记载:“春,正月,甲戌,以吐蕃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上嘉禄东赞善应对,以琅邪公主外孙段氏妻之;辞曰:“臣国中自有妇,父母所聘,不可弃也。且赞普未得谒公主,陪臣何敢先娶!”上益贤之,然欲抚以厚恩,竟不从其志。[22]”

也就是说,禄东赞完全可以皇帝赐婚明媒正娶,用不着偷偷摸摸的。这位琅邪公主就是之后的高密公主,太宗李渊第八女,李世民的亲姐姐,嫁与前隋兵部尚书段文振之子段纶为妻。

段纶散尽家财,领万人随李渊起兵,有从龙之功,官至蜀郡太守、剑南道招慰大使,死后追封晋昌郡王。

以此身份来看,段氏之女的地位,并不比文成公主稍差,不过是宗室外眷而已。

而藏文史料里《西藏王统记》里又记载,李道宗护送文成公主上路时,禄东赞被扣在长安为人质,住了五个月。

他用了好多计谋,给唐朝挖了好些坑以后才得以脱身。最有意思的是,李世民居然会相信禄东赞的话,用炒至半熟的小麦做种子播种,实在是太逗了[23]。

两相比较,便可以知其伪。当然,并不能由此便认为藏史全无价值,任何一张古代流传下来的纸条,只要上面有文字,都有其历史价值,区别仅限于多寡而已。

藏史虽玄幻色彩浓烈,其依旧能够深刻反映出当时藏区的历史环境,对研究者来说一样不可或缺。

关于金城公主入藏的经历,教法史料也有颇多记载,诸史记述大致相同。我们还以《西藏王统记》为主干,佐以其他教法史料,来展示一个藏史中的金城公主。

都松孟布吉(赤都松赞)之子赤德祖赞,别号麦阿葱者,于阳金龙年(680年)生于丹噶宫中,年十岁时即王位。

王妃姜摩赤尊生一王子,名江察拉温,容颜俊美,恍如天人。王子在藏,难觅其匹,有云“可效法王祖松赞干布之先例,遣使纳聘于唐室,请婚中宗之女金城公主。”

遣蕃使将觐仪聘礼献呈唐帝,帝询问公主:“往乎不往?”公主宿有一能示体咎之宝镜,遂念诵咒言,拂拭镜面而观之,乃知此生姻缘,固在吐蕃。

又见其王容颜妙好,极称心愿,遂允往适吐蕃和亲,帝乃厚其奁[lián]仪而赐之。帝颇钟念公主,……并改始平县为金城县。

复遣二大臣率兵护送公主,前往吐蕃。公主一行,方抵汉藏交界之处,适吐蕃臣僚为庆贺小王,迎请王子于月下驰马。王子为马抛掷,堕地身亡,比公主至时,闻王子已逝,咸皆陷于极其悲愉之境。

先是公主上下人等行至汉藏交界之处,公主之心忽如中断,生起剧痛,立拂拭宝镜观之,见昔容颜俊美之王子,忽失所在,而变为容颜丑随之老人,满面毛髯,心极悲伤,……掷镜碎地,抱头大哭。

于是,赞普遣使致书云:“汉女上下人等知悉,堪为汝夫之我子,虽美如天神。乃不幸逝世,今者尔等仍将返回汉土耶,抑来一瞻视于予?”如是致书去后,公主答曰:“女子从一而终,无论苦乐如何,仍当前来吐蕃也。”

及至藏地后,公主言“吾将往观余姑祖母之殿堂”,遂至绕木齐(小昭寺)。然觉阿像已不在此,又至神变殿(大昭寺)。

方知觉阿像(释迦摩尼十二岁等身像)暗藏于南明镜门,乃将门开启,迎出觉阿像,安置于殿后净香室中心,建立迎佛供祀之制。觉阿像往暗室中,已越三代,至汉公主时,始再重享供祀。

其后至秦浦,乃册立为麦阿葱之王妃焉。越一年.腹中有妊,时有大妃那囊萨,心怀妒嫉,声言“我身亦妊有王裔。”

汉公主于阳金马年(玄宗开元十八年,730年)生赞普赤松德赞。那囊萨至公主前,伪为亲昵,竟将公主之子夺去,诈言此乃我所生者。公主以乳示之,涕泣衰求,悲伤号呼,仍不授与其子。

招诸朝臣往诉于王,那囊萨乃敷药于其乳上,使如真乳,流出乳汁,以示诸臣,群臣虽疑,未识其诈。于是汉妃之子为正妃所夺,其权势颇大,不能强争,亦唯置之而已。

适小王已满一周岁,为设站立喜筵,那囊氏和汉家各招二妃戚党前来赴会。于是那囊人为引小王欢乐,携来各种珍玩,服饰花熨,届时,汉妃与那囊二家所招亲党均如约而至,会于王宫。

王坐中央黄金宝座,那囊人坐于右,汉人坐于左。王令为王子盛装华服,以满盛米酒之金杯,交与小王,王父语云:“二母所生唯一子,身躯虽小神变化,金杯满注此米酒,子可献与汝亲舅,熟为汝母凭此定。”

时王子略能举步,乃纵之。王子渐移步行,诸那囊人出其衣服装饰花鬘等炫摇而呼之,然未听受,竟赴汉人之前,以金杯付与汉人而语曰:“赤松我乃汉家甥,何求那囊为舅氏。”

语毕,投于汉人之怀。如是言已,众乃信其真为汉妃之子也,遂设广大欢宴为之庆贺。王子五岁时,母后即逝,王父麦阿葱寿六十三岁逝于羊卓巴泽堡。[24]

上述描写是《西藏王统记》中,有关金城公主的全部记述,我截去了几段与主干无关的内容。

如:赤德祖赞如何崇佛建寺以使其有子嗣;金城公主亲子被夺后,以法术报复使王无子、诸大臣缺弦儿、麻风病流行、破话吐蕃风水之类,太过玄幻的内容。

省略号隐去的内容,除了中宗送女与唐史的记载一致,前文已有不再赘述外,便是歌词,藏族是一个很喜欢歌唱的民族,藏史中屡见歌咏的内容,因与主干无太大关联,也一并隐去。

纵观全文,大致说了三件事:

1、赤德祖赞有一子,名叫江察拉温,最开始本是为此王子求婚,但王子意外而亡,金城公主嫁给其父。

这大概就是我们前文提及,传说她嫁给一位“满面毛髯”老者的由来;

2、金城公主从大昭寺密室中请出觉阿像(释迦摩尼十二岁等身像),并建立了迎佛供祀的制度;

3、金城公主生了下一代吐蕃赞普赤松德赞,并一度被抢走,最后结局皆大欢喜。

再说上述三个问题之前,我们先说几个边缘性的问题。

第一个,《西藏王统记》记载的几位主角的生辰是有问题的。它记载赤德祖赞生于阳金龙年(680年),十岁即位。

而实际上,赤德祖赞前文已经提到了,根据保存在敦煌的藏文史料他生于704年,相差24年。

这问题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证其伪。如果他真是生于680年的话,其父704年去世时(有唐史旁证),他已经25岁了,又何用太皇太后赤玛伦摄政?

要知道,吐蕃历代赞普继位都很早,松赞干布继位时不过只有十二岁。

如果按照《王统记》的说法,赤德祖赞十岁继位的话。其父去世时,他为赞普已经十五年之久,赤玛伦出面遣使求婚,岂不是咄咄怪事?他自己派使臣不就得了?所以,这种说法根本不能自圆其说。

而他和“金城公主”的儿子赤松德赞,生于阳金马年(玄宗开元十八年,730年),也是一个错误的记载。

因为,同样在敦煌古藏文文献中记载着,赤松德赞生于马年(742年,玄宗天宝元年),相差12年。

两个记错的年龄,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

一个12年,一个24年,都是12倍数。这就是藏文文献中,一个很让人头痛的问题,“天干地支”纪年方式不完整。

藏文史料最早的纪年方式,只有“地支”(十二生肖)没有“天干”(甲乙丙丁)。

大约在公元650左右,藏史便开始用地支方式纪年[26]。但这种纪年方式有个致命的弱点,十二年便会出现一个轮回,因此经常出现算错生卒年代的事情。

而目前能够看到,以“木、火、土、铁、水+阴阳”替代“天干”的最早案例,就是唐蕃会盟碑了。

两国会盟的时间是公元821年、唐穆宗长庆元年、藏历阴铁牛年。这时,吐蕃也有了自己的年号(唯一一个年号)“彝泰”,这一年是彝泰七年。

除此之外的另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敦煌藏文史料记载会被认为是“信史”?

因为,学界目前基本公认,吐蕃占领敦煌(沙州)的时间,不早于唐德宗贞元二年(786年)[27]。而敦煌文献被封藏在藏经洞中的时间大约在公元1000年左右,直到公元1900年才被发现,之后九百年一直处于被遗忘的状态。因此,才会被称为“敦煌遗书”。

相比于普遍成书于十二世纪以后的教法史料,敦煌藏文文献不但时间早,也没有后世人为扰动,史料等级居于最高优先级的地位。

下面,我们开始分析《王臣记》讲述的三个故事。很遗憾,这三个故事都不是真的。

1、赤德祖赞确实有个儿子,名叫江察拉温,但他既不是生于公主入藏之前,也不是死于金城公主入藏期间。当时,赤德祖赞自己才七岁,怎么会有儿子呢?

这个名叫江察拉温的王子,死于兔年(739年)与金城公主同年亡故,依据来源于敦煌藏文文献《吐蕃大事纪年》的记载。

至于,赤德祖赞七岁娶亲的原因,上文已有分析,不再赘述了。

其次,金城公主交换大小昭寺佛像的故事,一直都是个传说,也就是个传说了。

关于秘藏等身像一事,藏地幻化出一个配套的传说。据说武则天时期,唐军攻入拉萨,火烧红山宫殿(布达拉宫前身)。为了不让唐军将等身像抢走,吐蕃民众将佛像藏于一间密室,用墙封住房门,画文殊菩萨像于墙上。

因为,武则天是文殊菩萨化身,所以唐军不敢拆墙,佛像得以保留。金城公主入藏后,命人从另一侧墙壁开门将佛像取出,恢复等身像的供奉。

唐军攻入拉萨火烧红山之事,是无数唐粉们最津津乐道的案例。我特意从《新红史》里给大家截了一张图,《贤者喜宴》与此大同小异,但记述的更为夸张,说有五十万唐军攻入拉萨。

虽然两本史料都说引述了汉地史料,但唐史却对此惊天战例却全无记载,不知道两位高僧的依据从何而来。

我这里倒是有一条汉地史料的旁证,可以证实此说法不实。

武后时期,曾有朝议征发梁(今陕西汉中)、凤(今陕西凤县)、巴(今四川巴中)三州民众,从雅州(今四川雅安)开山通道,出击西羌,讨伐吐蕃。

一开始,武后对这条唐朝版川藏公路还颇有些意动,蜀地诗人陈子昂得知后,直言上书力陈此事不可为,“雅州诸羌并未叛唐,现在无罪而伐,是逼其反叛投靠吐蕃”,“吐蕃屡次攻伐蜀地,均未有突破,皆赖蜀地山高地险,今国家乃开其险,役其人,若吐蕃趁机以诸羌为内应,则蜀地天险自破,蜀地必失。再者得西羌而不足已富天下,为此战却靡费甚多,届时国将因黩武而亡。[28]”

陈子昂上书后,“既而役不果兴”,武后也不再讨论,这一荒唐的计划。

结合上述两条汉藏史料的记载,禄东赞于667年(高宗,乾封二年)去世,唐朝廷议开掘川藏公路记载于687(睿宗,垂拱三年),相差整整二十年。

如果二十年前,五十万唐军便已攻入拉萨火烧红山,又何必再有川藏公路之议?

再想想1950年,十八军入藏时,在有汽车、飞机保障之下,依旧多次断粮,遍寻野菜充饥。一千二百多年前,数万唐军翻越雪山进入西藏,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另外,关于大小昭寺交换佛像一事,藏地最早的史料之一《柱间史》(也称《松赞干布遗训》)却记载,佛像交换是遵照文成公主的遗训所为,目的是让“汉人再也找不到这尊金像了[29]”。

很奇怪的是,《贤者喜宴》、《新红史》等教法史料曾多次引用《柱间史》的内容,但对此条记载却并未采用。

综合上述,金城公主是否互换了大小昭寺的佛像,我们不能确知,但交换佛像是因唐军入侵,基本是妄谈无疑。

最后,也是大家最关注的一点,金城公主和赤松德赞是否为母子关系?

虽然,“双母夺子”、“宴前认舅”故事写的活灵活现,并广为流传,但可惜不是真的。

敦煌藏文史料《吐蕃大事记年》记载,金城公主薨于兔年(739年,玄宗开元二十八年)和《旧唐书》中的记载可以互相印证[30]。

而在敦煌藏文文献里明确记载着,“(赤松德赞)马年(742年)生于札玛”[31],金城公主入土在先,赤松德赞出生在后,相差三年,不可能是其亲子。

另外,同样在敦煌文献里的另一篇《赞普世系表》则记载着,“赤松德赞为赤德祖赞与那囊妃芒波杰西丁所生”。

再有一点也可作为旁证,金城公主生前,唐蕃两国虽战事不断,但互遣使节也很频繁,绝不会出现金城公主产子,唐史全无记载的可能。

虽然藏地传说多有幻化,但金城公主对唐蕃两国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

除公主出嫁时,中宗陪嫁的“锦缯数万,杂伎诸工悉从,给龟兹乐”以外。开元十八年(730年)十月,吐蕃使臣还以金城公主名义请求唐朝提供《礼记》、《左传》等文史资料[32]。

随后,又促成两国在赤岭(今青海日月山)立碑定界,并再度开放甘松岭互市(今四川松潘西北)。

松岭互市为赤玛伦时期首开,是汉藏两族最重要的交易地点之一,曾创下年易马四十多万匹的巨量[33]。

除此以外,两位公主都曾实际上改变了藏族的风俗习惯。

文成公主因不喜藏族赭面的传统[34],以其夫“权且罢之”,金城公主则在藏族中确立“七期悼亡”的习俗。

据《贤者喜宴》记载,金城公主嫁入西藏后,发现大臣们去世时并未享受祭祀之供食。便建言道:“我汉地因佛法弘扬,故人死则有七期之祭。吐蕃佛法尚未发展,故大臣应予怜悯,人刚一去世,当立即向神及死者施以食品。[35]”

从此,“七期悼亡”的习俗便在藏地流传开来,直至今日。

金城公主对唐蕃两国的贡献,屡见于汉藏史料之中,其中唐史相对严谨,可作为史料主干。但汉地史官难以亲涉藏区,对公主入藏后的情况不甚了解,此时藏史的优势得以显现,可作为有益的补充。

无论如何,文成、金城两位公主都是文化交融的使者,是将汉藏两族凝系在一起的纽带。虽然在民众心里,金城公主名声不彰,但两位公主所差者,不过先后早晚和一尊佛像而已。

参考书目:

[1][33]、《吐蕃女政治家赤玛伦考略》_陈崇凯,青海民族学院学报一九九九年第一期;

[2][11]、《册府元龟》吐蕃史料校证_苏晋仁 萧錬子. 四川民族出版社;

[3][5][7][10][14][17][30][32]、《旧唐书吐蕃传》_[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

[4]、《封氏闻见记》_[唐]·封演;

[6]、《唐会要》_[宋]·王溥著,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2006年;

[8]、《吐蕃王朝历代赞普生卒年考_二》_蒲文成,《西藏研究》1983年02期;

[9][16]、《吐蕃史稿》_才让,甘肃人民出版社2010年;

[12]、《金城公主出降吐蕃制》_李显;

[13]、《册府元龟》卷九七九,<外臣部∙和亲二>_[北宋]·王钦若 等编,中华书局;

[15]、《新唐书吐蕃传》卷216,_[北宋]·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撰,中华书局;

[18]、《全唐文及拾遗》_[清]·董浩等编;

[19]、《吐蕃金石录》_王尧著,文物出版社;

[20][35]、《唐蕃关系史研究》_林冠群;

[21][22][28]、《资治通鉴》_[宋]·司马光等著;

[23][24]、《西藏王统记》_索南坚赞著,刘立千译,民族出版社;

[25][31]、《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王尧、陈践践译注,民族出版社,1992年;

[26]、《唐蕃会盟碑_碑底纪年方式研究综述及吐蕃时期藏族纪年方式考证》_卓嘎,论文编号(2014)05—115—06;

[28]、《唐朝吐蕃陷落沙州城的时间问题》_陈国灿,敦煌学辑刊,1985年第一期;

[29]、《柱间史》_阿底峡尊者整理__卢亚军译,甘肃人民出版社;

[34]、《旧唐书 列传第一百四十六上》_[后晋]·刘昫等著,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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